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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我醒过来的时候，大雨已经停了，那个女人不见了踪迹，只剩下山羊胡和瘸子的尸体躺在棺材旁边，两个人脸色乌青，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，好像是被活活吓破了胆，给吓死了！”

    老头说完故事，一盅酒已经喝光，朝着表情呆滞的费于清道：“再给我倒点儿呀。”

    费于清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，用手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，咧开嘴道：“诶，好吓人的故事呀！”说着拿起酒瓶给他倒上了酒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，你的经历可真是丰富，比一般人精彩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这哪是精彩，是倒霉才对，一般人一辈子也碰不到的事，叫我给碰上了十来件，这上哪说理去。”

    老头正长吁短叹的时候，沈韩杨端着两盘麻婆豆腐走了出来，先给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姑娘端了过去，拍拍她脑门，跟着来到了老头这桌：“老爷子，你当时在义庄里的时候，有没有闻到过什么特殊的味道？”

    “味道？没有啊，不过那个女鬼身上倒是挺香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，滇南那边有很多汁液有毒的植物，有的毒液非常厉害，光是蒸发到空气里就能让人产生幻觉。”

    老头皱眉想了想，跟着摇起了头：“不是幻觉，那两个人是真的死了，他们俩总不能胆小到被幻觉吓死吧？而且他们还认出了女鬼是他们俩之前杀死的女人，我们三个人总不能同时产生一个幻象吧？”

    沈韩杨揣测着说：“如果你们遇到的根本不是女鬼，而是活生生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老头愣了愣，将信将疑的说：“你是说，当时那个女人被害的时候根本没死，是特地回来找那两个人报仇的？”

    沈韩杨嗯了声，点头道：“也可能是那女人的妹妹或者姐姐，两个人长得很像。”

    老头一阵的沉思，说道：“倒是有这个可能，但这也太巧合了吧。怎么天上突然间就下大雨，那两个人恰巧就进来避雨，又恰巧遇到了那个女人，这事还恰巧被我撞上了？”

    沈韩杨微笑道：“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，其实很多案子都是凑巧才破案的，有很多公案评书和单口都有类似的情节。”

    老头砸吧了一下嘴，说道：“万一真的是鬼呢？”

    沈韩杨的肩膀微微颤了两下，站起身就往厨房里走去，一边咬牙道：“没有万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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