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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救了就救了，哪里有什么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站在李果旁边，东方岐可以感受到这子内在的别扭，也并没有忽略掉他期间闪过的开心，哪怕他很努力地想要掩盖。

    有人为他奋不顾身，心底里面多少是会感动的吧？

    但他是不是当面承认的。

    “谁要你救了？”

    冷漠如李果，在学校与同学是疏离的，在家里与李美珍是疏远的，他似乎已经不太习惯与人去打交道。

    “年纪不大，想得倒是真多，像个老头似的，不累吗？”

    这种被看透的感觉，李果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生气吧？好像心里又有那么一丝的期待，就是有人懂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不生气吧？被人完全看穿，没有秘密的感觉，也很难让人高忻起来。

    察觉到他矛盾的心思，东方岐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过马路不看红绿灯，在想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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