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女人说着就要下跪,将李砚浓吓了一跳,好在孙惜月眼疾手快,将人扶住又按回了凳子上。 年轻几岁就是不一样。 “你跪我做什么,路见不平罢了。”李砚浓说完,想起刚才街上的场景,没忍住道:“你做事也是冲动,那等情况之下,周恒身边还带着人,你此番举动无异于以卵击石。” 女人闻言,面露愤愤的仇恨,放在桌子上的手也已经是紧握成拳。 “以卵击石又如何?他还得我名声尽毁,无家可归,大不了就是殊死一搏,一块儿去地狱!” 察觉到对面女人的情绪激动,缓过来的李砚浓倒了杯茶水递过去。 “喝口茶,冷静一下。” 交谈中得知,女人叫王香冬,还未出阁,三十多天前,在街上被周恒强行掳走失了清白。 不肯留下来做妾逃走,回到家被父母和兄嫂知道了实情后,全家选择了忍气吞声。 后来不知怎么的消息传出去,全家都被人戳脊梁骨指责,碍于家风,她被家里人赶出来了。 在破庙苟且度日,想过自缢但是怀着浓浓的恨意叫她不甘心。 于是偷了把砍刀,来到周恒最常出现的地方蹲守,试图当街行凶报仇。 孙惜月光是听闻之后,就觉得气愤不已,“这个浑蛋,简直就是畜生!” “还有你家父母兄嫂也是叫人寒心,明明是一家人,却将你往外驱赶不顾你死活,这样的人不配被称作家人!” 孙惜月的锐利话语,深得李砚浓的赞同。 既是一家人,本应是紧密相连的血亲,可因为这种事情,却将王香冬逼得如此境地,置她的生死于不顾。 这样的人,又如何配得上“家人”这个称呼? 李砚浓轻轻握住王香冬的手,只觉掌心感受到握住的手指骨分明,心中一阵悸动。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力道,生怕稍微用力就会让王冬香感到疼痛。 “怎么能瘦成这样?饿出来的吗?” 她轻声问道,语气中充满了关切。 王香冬默默点头,没有言语,但眼中的悲伤却已足够说明一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