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青是她不惜与父母为敌也要坚持下嫁的人。 可他靠着卖妻走上了青云路后,转头就把在孝期内养的外室和孩子带回了家! 想到这里,满心满眼都是无限的悔恨! 若是能够重回到两年前还未出阁的时候多好,偏偏是眼下这个困窘又无助的时候。 身上人的还在食不知髓地继续着,李砚浓不得不承认一件事。 谢思衡与她同床共枕多年,虽然每次都觉得耻辱至极,但二人却极为合拍。 成亲六载,身为相公的裴青没给她的滋味,谢思衡几乎是给了个遍儿。 就连她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谢思衡的。 可那个孩子注定无法平安降世,被谢思衡一碗堕胎药流了个干净不说,还坏了她的身子,永远无法再有身孕。 努力耕耘开垦的谢思衡,终于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专心。 瞧着她的眸底翻涌着怒意,“李砚浓,专心点。” 李砚浓思绪收回,对上谢思衡的染着情欲的眸子,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气急败坏。 想来也是,做这档子事的时候,谁能忍受得了另一半走走神? 谢思衡忍受得了,并且一忍就是近三年。 李砚浓强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冷静下来,并且伸手抵住了谢思衡还想压下来的胸膛。 滚烫的触感让她掌心发烧。 “等一下。”她艰难地拒绝道:“殿下,别来了,我不救了。” 谢思衡表情微怔,不解看她。 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不救了?” “嗯,不救了。”李砚浓嗓音嘶哑,却十分镇定且清醒,“殿下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 谢思衡坐起,盯着李砚浓的目光狐疑又警惕。 李砚浓也趁机赶紧坐起穿衣,穿好后第一时间下床不敢多留。 下床后转身的瞬间,昏暗烛光下的一抹暗红刺痛了李砚浓的眼睛。 她的清白呀。 没有了。 谢思衡没有惊讶,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了。 当时激动得他差点就追着李砚浓问裴青为什么不碰她了。 不过好在忍住了,不至于伤了她的自尊心。 想来肯定是裴青那小子不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