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问他月俸多少? 梁志文皱眉,这人又想给他挖什么坑? 而且,月俸属私密事,怎么能大张旗鼓地说出来。 这人跟个女人久了,也疯了不成?! 苏峤见他只瞪着自己不答话,也不等他,继续道:“给人做工,无非就是想赚些工钱。” 此话一出,堂中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。 他们作为官员,自然不能说为了领那点俸禄。 堂外百姓却频频点头,若不是为了赚工钱,他们何苦早出晚归,在家陪妻儿不好么? “苏大管事果然是明白人。” “哎,你们说苏大管事的月钱,能有多少?” “那肯定不少,你看工地上那些工头,别人不知道,水爷那儿子水辛,每月固定能领三贯多银钱,若他们那队表现好,他还能再多领三贯。” “这么说起来,苏大管事月钱肯定能有这个数。” 灰衣汉子比了个二的手势。 “两贯?不可能!” “什么两贯,我说的是二十贯,就是两万钱。” 旁边的老人听着直摇头,“两万钱太多了,县衙主簿都没那么多。” 梁志文将月俸瞒得紧,不愿轻易示人,苏峤却恰恰相反。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,当着众人的伸出食指。 “第一,我刚领了月钱,这算下来不多,也就四十万钱,四百贯罢了。” 此话一出,众人震惊。 四十万钱?! 一个月就能买个大宅院了。 连李掌柜和刘掌柜都惊讶了,他们自家铺子都算澜州赚钱的,但每月赚的利润也才几百万钱,断不可能给个大管事开这么高的工钱。 温云昔那两样糖即便赚得多,但她支出是他们数倍,应该利润更低才是。 这苏峤,不会真跟温云昔有点什么吧? 两人对视后,又摇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