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贺冬洲进来了,把门关上,把罪恶和血腥都藏在这间屋子里。他太了解谢商,没过去拉,就说了一句:“再不停手,会把你赔进去,冷静下来,想想温长龄。” 温长龄还在房间里。江城雪这幅久病的身子还敢留下来,不是不怕死,就是笃定不会死,用一条烂命疯狂豪赌。 谢商目光渐渐平静,松开手上勒紧的弦,将江城雪丢在地上,脱下沾血的外套,用毯子擦干净手上的血,走到床边。 “长龄。” 她只是眉宇微动,没有睁眼。谢商抱起她,送往医院。 贺冬洲留下来善后。 ***** 温长龄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脖子好麻好痒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 谢商从她脖颈间抬头:“亲你。” 她把谢商推开点,摸摸脖子,有点疼,一定留下印子了。身体还有点酸软,她拉着谢商的手坐起来。 “江城雪做了什么?” 失去意识之后的事,她都不知道。 “他准备了药。” “什么药?” “钩吻。” 谢商放香料的柜子里多了一瓶红酒。 医生说温长龄的身体里除了麻醉剂成分,没有检测到其他药物,江城雪那瓶加了钩吻的红酒并没有喂给温长龄。 带了毒药去,又没用,温长龄理解不透江城雪这个人。 “他还做了什么?” “什么都没做。” 她下意识去摸脖子,谢商拿开她的手去亲那个有痕迹的地方。 贺冬洲把江城雪送去了医院,和温长龄相隔很远的医院。他做完手术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。 右手几乎动不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