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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天赐揉了揉眼睛。

    容裳回头的时候看见他眼睛红了。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，在他面前半蹲下来。

    刚好能直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叫，张天赐是吗？”

    揉揉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容裳看着他的目光温和。

    她清楚的记得。

    那些人是说他叫张天赐的。

    可是，小家伙却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他再揉揉发酸的眼睛，好像是要哭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叫张天赐，我叫刘君宝。”

    他还有一个弟弟叫刘君奇。

    “姐姐你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是不是骗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想卖了我吧？”

    小小年纪，说话的语气总是透着几分忧伤。

    容裳拧了一下眉头，莫名心疼。

    她抬头摸摸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提唇笑了笑，说道，“姐姐刚才说的都是真的，没有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他想告诉她，他奶奶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是姐姐傻还是你傻？”

    不知道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张天赐愣了一下，低下头。

    闷闷道，“我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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