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余思翰想要打开门,可是发现是从外面锁上的,他气得踹了一脚,这不就是赫连曜胳膊的房间吗?怎么还有这样的玄机。 绷着神经,也不睡觉,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清明。说实话,昨晚发生的事儿他不讨厌,但是他受不了是那个人。 与此同时。隔壁房间里,雪苼却在担心他。 “我觉得余思翰不太对头,你要不要去看看他?” 正在喝水的赫连曜动作一顿,抬头看着她,“你确定?不怕我一去不回来吗?” 雪苼迅速转过头不去看他,“那更好,我祝你们这对狗男男早生贵子。” 赫连曜放下水杯,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膈应我呢?” “真是可惜了,要是余思翰是个女人,一定和你是绝配,他很适合你,起码能制的住你。” 她的这番话酸溜溜的,带着醋意,让赫连曜高兴又生气,捏着下巴的手紧了几分,“我这辈子也就给你制住了,他余思翰要不是余州少帅,我再就给五花大绑狠狠揍一顿了。” “可他就是,余州少帅就是他的资本之一。就好像我,始终不过是个破落户的女儿,要靠着少帅你才能生存,让你给了我很多好处。” 她的眼睛就像琉璃珠,浅浅的反射着灯光细碎的光芒,细细一看,是眼泪。 赫连曜知道她这是在记仇,因为他在喜堂上说了那句“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,做女人不要太贪婪。” 封平的这些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,甚至比余思翰是男是女更让人心烦,雪苼这种对爱情有浪漫憧憬的人已经幻灭了对爱情的渴望,她和赫连曜之间,想来一辈子都会在这些腥风血雨里跌宕起伏,直到哪一天忽然变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。 想到这里,她不仅打了个寒颤。 赫连曜抱紧了她,他有些时候其实不懂她。他爱她是一会事,可是懂她又是一回事。雪苼身上,有些读书人的小矫情,这些是赫连曜看不上的。乍看可爱再看可笑,但是因为总体是爱她的,就能连她的这些小矫情一起爱了,但是又有很多时候。这些小矫情就成了她的主宰,控制她所有的情绪。比如这才婚礼,都解释了是一场戏,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过不去。给俩个人找不痛快。 还有余思翰,他就是一个大男人,虽然是兔爷,但是自己不喜欢。可她整天揪着不放,特别没意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