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一章:这么晚来我房间有什么事?-《伊人浅笑醉云州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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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思翰气呼呼的跑出去。可是肚子还饿的叽里咕噜叫,他气的跑到厨房,进门儿就问厨娘,“有什么还吃的?”

    厨娘给自己留了半支鸡,为了讨好余思翰马上端出来,“余少爷,这里有半只鸡,您要是不嫌弃……”

    余思翰撕了条鸡腿儿,啃了一口觉得没什么滋味,他扔下,“算了,我不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给您煮碗面?有蹄子。就蹄子面行吗?”

    “油腻腻的谁吃?算了,我走。”

    其实就是怄气,虽然知道人家是夫妻,但是听到看到他们亲密他浑身就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一时冲动,他跑到了客房。

    白府给赫连曜准备的客房是里外两间的小套间,雪苼正和余思瑶在外面的沙发上闲谈,面前的小茶几摆着燕窝粥和几样小点心,很是可口可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只听余思瑶问:“真的女人可以和男人做一样的工作?女人也能赚钱养活自己?”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,现在的社会风气已经开放了许多,我的工厂里就有几个文职的女孩子。我觉得以后的社会女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,大家都会走出家庭走向社会,再也不用男人养活。”

    余思瑶心生羡慕。“我也想去上学呀,可是从小家里管得严,也就是跟着先生年了几年女德,这水平上学谁要呀。”

    雪苼握住余思瑶的手,微笑着说:“放心好了,你这么聪明想学什么一定成。”

    余思翰推门进来,“臭婆娘你说什么呢,把我六姐教坏了。六姐你也是,有空多想想讨我姐夫欢心早点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巩固地位,你听这个臭婆娘的栽了,她算什么呀,到现在都每跟阿曜成亲,算是个情妇。”

    他死死盯着雪苼,总算明白为什么她不去吃饭,原来她脖子到处是吻痕,现在虽然用丝巾遮掩,但还是盖不住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太过无礼,余思瑶都生气了,“思翰,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?”

    雪苼倒是无所谓,“余少帅,你瞧着好了,恐怕我这个情妇一日不嫁给赫连曜,他一日不会娶别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余思翰挑起眉头,目光再次掠过她的脖子,“这么肯定?别把话说满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咱就打赌。”

    “打赌就打赌,赌什么?”

    雪苼看了看,“那就赌你六姐呀,要是我赢了你就说服你姐夫让令姐去上学,要是我输了,我离开赫连曜永远不出现。”

    余思翰愣了一愣,他没想到尹雪苼的赌注这么大。

    其实要是赫连曜真的能另娶别人,雪苼自然是永远不会出现的。

    俩个人击掌为誓,余思翰笑的神秘诡异,“尹雪苼,你就等着认输吧。”

    雪苼笑笑,她实在当时哄孩子玩没有放在心上,怎么也不会想到余思翰会一语成谶,那漫天的红色刺伤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入夜,赫连曜醉醺醺的回到房里。

    他倒在雪苼身边,伸手就把她的脸掰过来亲。

    雪苼尝到了他嘴巴里的红酒味道,“你喝酒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法兰西的拉菲庄皇后。你呢,吃饱了吗?”

    雪苼哼了一声,“自己去吃肉喝酒,你还管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管?是你不想去的。”

    雪苼推开他的俊脸,“我想去,可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去?人家余思瑶来的时候我用丝巾遮挡。但还是遮不住,那个余思翰呀,一直看。”

    赫连曜心情极好,他把雪苼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,“那就给他看,好让他死心。”

    “就怕他越看越不死心,你怎么心情这么好?跟白长卿喝出感情来了?”

    赫连曜摇摇头,“没什么,就是达成了个协议,他帮我对付赫连洪德在沪上的势力,我帮他把江南到北方的水路打通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处处有交易。”雪苼咕哝了一句,她对政治不敢兴趣。所以也没往深处想。

    赫连曜把劲腰抬了抬,“小乖,刚才没尽兴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雪苼翻身要下去,“还来,这几天我们都……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赫连曜哪里容她逃开,他掀起裙子把人摁住,“就这么着挺好,我喜欢你的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雪苼屈服,“那可不准再弄出印子,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见人,只见我。”

    云遮月。风拂柳,花自香,情更浓。

    想比雪苼房里的一番春情,余思瑶卧房可以用寒冬两个字了。

    她回房梳洗后刚要躺下,忽然房门大开,白长卿摇摇晃晃的走进来。

    余思瑶急忙去扶,却给白长卿大力甩开,他厌恶的说:“别碰我。”

    余思瑶的腰碰到了桌角,疼的厉害,她勉强站起来,“长卿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我师座。”

    余思瑶咬着下唇,“白师座。您这么晚来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他冷冷看着她,这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珍珠色真丝睡袍,显出一副好腰身,白腻的皮肤趁着水盈盈的眼睛,在灯下看格外动人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来干什么?自然是睡觉,有客人在这里,难道你想让他们看到我们不睦吗?”

    这是事实为什么要遮掩?但是这些话余思瑶不敢说,她上前把被子展开,“那师座去床上睡,我睡地上。”

    白长卿从不留宿,余思瑶也不想自取其辱,认为他会留下。

    她刚转身要去拿被子。忽然手腕被白长卿紧紧攥住,跟着一阵天旋地转,她已经被他压住。

    余思瑶紧紧咬住下唇,承受着像凌迟一般的酷刑,手指的指甲陷入到锦被里,她能做的只有抓紧再抓紧。

    以往,白长卿都要一次就走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,他的时间特别长,而且一次过后跟着来了第二次。

    忽然,他紧紧抓住余思瑶的腰,低低的在她耳边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余思瑶的身体僵住,灵魂都飞出了身体,她脑袋里一片空白,忽然跟发疯似得挣脱了白长卿,连滚带爬的缩到了床脚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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