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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实话，乔夜星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很苦涩，很无奈，还有些小小的高兴……这是为了上一世的自己。

    也算是给上一世自己的那段爱而不得的爱恋，有了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可是，现在的她，已经能做到很平静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上一世的执念在作祟的话，乔夜星想，她现在，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。

    莫臻扬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，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和眼底的任何一个情绪。他垂放在一旁的手，悄然地紧握成拳——因为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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