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的说:“别多说了,扶一下,看他自己能站起来吗?” 两人开始搀扶他起来,才子勉强站了起来,才子试着向前挪动双腿。可是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,两人只好把推车推过来,让才子坐上去。一个推一个拽,走了一段路,车子停在了一户农宅的门口。 女的急忙进屋喊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,女的吩咐小伙子把才子抱进屋。小伙子力气挺大,抱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。 事实上,此时,他的体重很轻,他已经是个皮包骨了。 小伙把他抱进屋,放在椅子上,之后看看才子操着生硬地普通话说:“怎地了?” 才子把刚才和那两个年岁大的人说的和他又说了一遍。这时,那两人也进屋,灯光下才子看的很清。屋里的摆设很陈旧,屋里堆放着一些蔬菜,墙角还放着农具。才子知道,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家人,平时老两口应该是卖菜。三间房子中,这屋明显是老两口住,另外一间应该是这年轻人住。 这时,年岁大的男的对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说:“海洪你快看看,这个娃的脚怎么样了。” 这个叫海洪的蹲下身来,费了好大的劲脱掉才子的鞋子,他上下左右看看,之后捏捏才子的脚,他说:“爹,这个娃的脚是肿了,肿的很厉害。”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,从另一间屋里出来。到了这间屋子,她和老年妇女一起过来看看才子的脚,老年妇女说:“孩子他爹,快烧点热水,让这娃烫烫脚吧,这脚像似水肿没大问题。” 老年男子顺从的出了屋,十几分钟,水烧好了端来。放在才子的脚下,试试水温,让才子把脚放进水里。 随着脚的放入在水温的作用下,才子感到脚更加疼了,此时的脚像刚刚扎入一根铁筋一样,痛得他心都感到痒痒。 但是他坚持着,过了好一会,脚和腿的疼痛感才有所缓解,全身的体温也开始升高,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。可是他觉得脚肿的更加厉害了,忍耐着胀通,他咬牙坚持着。 坚持了一会,脚疼渐轻,他感觉脚已经麻木了。 随着身体的暖和,一股股的暖流涌向全身。 才子有些梗咽,木然的看着这一家人,那边老年妇女正忙着做饭。 年轻的三口回屋了,水逐渐凉了,老年男子把水倒掉,随后,老年男子帮着才子搓去了城镇脚上那层厚厚的一层春,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把才子的脚包裹着。 老年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,他的手触摸到他的脚和腿虽然很痛,可是一种被救的亲近感已经覆盖了疼痛,那种亲近感顺着双腿直到他的心窝。才子很是感激,一直都在说“谢谢”。 没多时,老年妇女把饭菜端了上来,才子和他们开始吃饭。才子闻到饭香,这是一种长粒的稻米,才子还是头一次吃到,连吃了三碗。 这些天,才子头一次吃顿饱饭,菜里虽然没有肉,只是放了一点油。可是他感觉这菜即香又鲜,还有那淡淡的食盐的咸味,让他更觉得这菜的鲜美。 吃完饭,老两口子把才子搀扶到木床上,让他休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