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尚岛主,你们究竟是做了什么?” “就是啊,我们也想知道。” “这儿子揭父亲的短,可比婚礼好看多了。” “就是,就是。” “你要杀那姓陆的小子,我们也不同意。” …… …… 殿外的宾客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,纷纷起哄。 千茹将陆铭赫扶起来:“你没事吧。” “咳咳咳……”陆铭赫呕出一滩血,显得有些虚弱,看样子伤得很重。 “那陆铭赫似乎伤得不轻。”宾客中李怀玉探着头瞧着陆铭赫。 “怀玉,莫多管闲事。”李怀歌在他耳边嘱咐了一声,接着他转身进去道殿内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一点也不关心,广场上的事。 李怀玉见怀歌回到位置上,冷若冰霜,温文尔雅 ,自顾自地吃着点心,心里不解。 他放眼殿内,除了李怀歌还有绝尘师太、玉林法师、南阳剑侠江一则等人,不过那三位都是江湖前辈,都是年过半百之人。 “我哥怎么和三位老前辈一样,不爱看热闹,真是做派老气。”李怀玉远远地嘀咕了句。 “陆铭赫!你怎么样了!?”云苏蕊见陆铭赫口吐鲜血,担心极了,奈何自己现在不能动弹,只能扯着嗓子询问着。 陆铭赫此刻气息紊乱,血气翻涌,已不能说话。 “陆铭赫,你不该来的!你来做什么嘛……”云苏蕊哭得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 此刻,李怀玉双足点地,飞身越过殿外看热闹的人群,落到广场上,他走到陆铭赫身边。 “李公子?” “怀玉。” 李怀玉对千茹道:“夏小姐,稳住他身子。” “好。”千茹两手抓住陆铭赫双肩,稳住身子,让他勉强站立起来。 李怀玉抚掌轻拍在陆铭赫背后的至阳穴上,收掌,回转,再击。 接着输进一股内劲, 帮他平复血气,接着他拿出一粒丹药,喂到陆铭赫嘴中。 “咽下去。” 陆铭赫仰头咽下丹药,脸色顿时好得多。 接着,李怀玉走到尚瑜面前:“尚岛主,令郎伤得也不轻,我这里有粒药,你给他服下吧。”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尚瑜伸手拿过药,喂到尚平嘴中,将他的下巴一捏,将药喂了进去。 “爹,我求你了,你放过陆铭赫吧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与他有联系。”云苏蕊哭求着云栉南。 云栉南此刻并不理会,他回头对殿外宾客道:“诸位这陆铭赫屡次骚扰小女,今日还来抢婚,老夫若是不杀了他,难解我心头之恨。” “云宗主,今日这情况我怎么觉得你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呢?我等且听他们把话说明白了,再与你们辩论是非对错。”殿外人群中,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,约摸有三十来岁的样子,他站出来搭话了。 这个人本事一般,但在九州仙门却无人敢惹他,这人叫许墨白,九州文坛大家许石清的儿子,这许家在九州创立了摘星阁,搜罗了九州仙门的各种资料,他们最大的本事,就是能靠一支笔搞臭你。 “许老弟,今日也想与我作对吗?”云栉南问了句。 许墨白道:“我摘星阁与九州各世家都一向交好,摘星阁能立足九州,也是各门各派给足了薄面,诚不敢说与天雪宗作对,只是,这小子想说的事,让我很好奇。” 尚瑜回头瞪了一眼许墨白,心里疑惑:“这次婚典何时请了这等小人来的?” “当然,若是两位执意要杀这陆铭赫,在下也不好阻止,但他口中想说的事,我想大家如此敢兴趣,不如由我告知九州算了。” “莫非墨白兄,你知道其中缘由?” 许墨白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。 原来,秣崚剑派在发喜帖并没有发贴到摘星阁,摘星阁收纳了各门派的小道消息,还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迹,着实令一些门派反感。 许墨白得知秣崚大婚,却迟迟不见请帖,心中生气,知道这秣崚剑派没把摘星阁放在眼中,便伪造了一张以假乱真的喜帖,不请自来,要知道他们的情报网遍布九州,要伪造一张请帖轻而易举。 “诸位要听我说,那许某便告诉你们。”许墨白站到前来指着广场上的云栉南和尚瑜两人到。 “冬顼海商船遇险遭劫,是尚瑜联合云栉南做的戏,目的一是为了秣崚剑派的声誉,二是为了从外商手中获得丰厚的报酬,三嘛……” 许墨白故意停顿了下,吊足在场人的胃口:“三嘛,就是云栉南在蜀山秘密做起了五石散的买卖。” 宾客一片哗然。 殿内的李怀歌赫然一惊,他手中的酒杯一颤,而广场上的李怀玉也是一脸震惊,这五石散,以五中矿石提炼,能聚精养气,但服用时间一场便会成瘾,刚服用时能让人精神焕发,一旦日子久了,便会让人治迷治幻,精神不振,形消骨瘦。 而这五石散在九州各国都是禁品,不得大量消瘦,就连百草仙门也只有少许五石散,作为为病人镇痛之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