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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凯山害怕，这一次放她离开，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。

    远到哪种程度？

    想靠近无法靠近，想放手无法放手。

    章雨蝶看着宋凯山抓着她的手，好像进过两个人的皮肤，他感应到了他的艰难。

    他……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!

    他不想考大学吗？

    他真的想相亲，冲喜吗？

    可能，他承担的比他们几个任何一个人都多。但是，他不得不……

    这一刻，通过宋凯山的手，她一下子明白了他，懂得了他欲言又止背后的无奈。

    “宋凯山，我知道……我都懂……”章雨蝶说。

    宋凯山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都懂？懂什么？真的都懂吗？

    “不，你不懂!”宋凯山的声音沙哑，握着他手腕的手越紧，讪讪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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