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七年了吗?”澹台没有望向动手的那边,“七年,我打了大大小小一百二十六场仗,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祖走到今天的位置,我为他做了这么多,他还是不懂我的心吗?亦或是他根本不想懂。” 泽海自然知道将军说的是谁,但不好多说,只得故意扯开话题,“副帅,动手的那边,有杨将军举荐的人,您看?” 澹台木兰冷哼了一声,“我的脾气你知道,从来不搞这些特殊。” 将军不去,但泽海得去,毕竟是杨将军送来的,到时候也不好交代,他正准备去看看,又被澹台叫住,“等等,去看看也好。” 将军这是,转性了?泽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还是紧随其后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少年再一次被摔在地上,嘴角已经渗出了血,手臂也是擦破了皮,满脸粘着黄沙泥土。 “呸。”吐出一口血水,“再来。” 泥菩萨还有三分脾性,更莫要说这个轻狂的年纪。 赤膊男无趣的摆摆手,“不来了不来了,和一个娘们儿打,没意思。” “哦?是嘛?那要不和我这个娘们儿打一下,看看有没有意思?” 众人心中一震,但最害怕的还是赤膊男,浑然没了先前的盛气,像个狗腿,卑躬屈膝,“那个,将军,小的可不是说您?” “那就是说别的娘们了?” 澹台木兰冷哼一声,“再让本将听到一此,割了你的舌头喂阿福。” 听到阿福,赤膊男下意识的捂住嘴,呜呜了几句,大概意思就是,不敢了。 要说起这阿福,不是狗,更不是狼狗,是一只狼,土生土长的漠北狼。 朝中不喜女将,故出题刁难,让将军带兵围剿流寇,但到了地方却又不给一兵一卒。将军孤身前往,曾于北漠落入流寇的陷阱,硬是靠这阿福,一人一狼,杀了一百多号流寇,割下首领的头颅,震慑了朝中宵小,坐上了这副帅的位置。 嗷呜! 说阿福,阿福就到,阿福摇着尾巴,吐着舌头,在澹台木兰的面前,他仿佛就是一只体格强壮的大狗。 澹台见状,一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,一巴掌拍在阿福的脑袋,笑骂道,“你就不能有点做狼的尊严吗?整日就知道吃。” 她又转身说道,:“泽海,带阿福去吃些生肉。” “是,将军。”泽海告退。 “将军刚刚是不是笑了,我滴天,将军笑起来真好看,比那些琴坊的什么姑娘头牌好看多了。” “瞎说什么,将军的英姿其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得上的?” 听到有人小声议论,大头故意咳嗽了几声。 不料被澹台木兰顶了回去,“生病了?” 大头摇摇头。 “那还不滚去训练!” “是是是,这就滚了。” 澹台缓缓走到少年面前,拔出随身的佩刀,大头见了,有些心慌,欲要阻止,却听见三个毫无感情的字,“杀了他。” 少年抬起略显沉重的头颅,似乎有些没听清。 “我让你杀了他。”澹台的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。 少年没有接过刀,身子不住的颤抖。 他仿佛看见那个烈阳下的独眼,再向他发难。 “不敢?”澹台蹲下身子,望着面前的灰头土脑的少年,语气又有了几分温柔。 少年这才仔细的看清澹台的面孔。 她生的当真好看,用美人一何丽,颜若芙蓉花来形容真的不为过。 见到少年痴痴望着自己的眼神,她问道,“我美吗?” “美......”这是下意识的。 澹台突然起身,眼神众多不屑更甚,冷哼一声,“懦夫。” 将军的心思一向让人猜不透。 蓦地,手起刀落,澹台木兰并未眨一下眼,“连拿刀都不敢,来这漠北,找死吗?我看你还是趁早滚蛋为好,省得死在外头,本将还要劳人替你收尸。” 少年沉浸在刚刚的美色中,直到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到身边,才感到窒息,只觉着眼前一黑,也没了意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