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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还是没有挽留住你母亲的性命。我们都很愧疚，但，当时的情况，是真的很难控制了。”

    叶卿杨默了会儿后，道：“那，赵南贞大张旗鼓娶江蔓琪的时候，叶家案才过去不到一年啊！他为什么顶着你们大风险在那个时候选择和江蔓琪结婚？这个，你们几个应该知道吧？”

    姜道韩，“这个，还真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，他当时突然说要娶江蔓琪的时候，我们都很吃惊，可他说，他意已决，谁也别想阻拦他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江蔓琪不是一直在国外吗？她什么时候回的国？”叶卿杨道。

    姜道韩，“具体时间我不清楚，但，有一点我可以确切的跟你说，她是在叶家案发生后回国的。据说，也是在国外的媒体上看到那起震惊世界的万人‘屠杀’事件后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又是短暂的死寂后，叶卿杨问道：“那你们有查出一点眉目了吗？至少，也得有个怀疑目标吧？”

    姜道韩合了下眼，说：“当时闹得太大了，以龙城为中心的好多城市全乱了，工人不作工，学生不上课，商人不经商，上头给少帅施加压力，一个月内把事情摆平，可是，怎么摆得平？

    后来，上头来了人，商量了个最能服众且符合当时几大主流媒体的节奏。

    叶家谋逆，叶家军兵/变，被全线围剿。”

    事情压下去后，我们几个经常和少帅一起秘密开会，暗地里调查，根本查不出任何线索，要查，那只能把我们几个革/职查办了。当时也罢，今日也好，别说把我们几个革/职查办了，我们几个三天不守岗都会出大乱子。

    之后，少帅逐渐不在召集我们商量此事，时至今日，偶尔向他提起，他都是摆手，说‘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，此事，不用管。’

    我现在甚至都怀疑，少帅，在怀疑我们仨。”

    叶卿杨扬唇，道：“可你最近可不是三日不守岗位了啊！”

    姜道韩喝了一大口茶，“所以，已经他妈的出大乱子了。”

    叶卿杨挑眉，“出什么大乱子了？有人要攻打龙城？”

    姜道韩已经起身，往身上套外套了，指了指叶卿杨，“别胡说八道我跟你说，这龙城都有人敢来攻打，那，这天基本算是全塌了。”

    叶卿杨也看得出姜道韩那边是真有事，他也真做不到醉生梦死不管不顾军务和龙城安危，这几天住院，不停的有属下来报，住院养病几乎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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