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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念疼得脸色有点发白，额头不停有汗冒出来：“必须让她离职，这种害群之马，怎么能留着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司长不是糊涂人，不会留着她的。”

    顾念脑子里有些乱：“这个冯雨蠢是蠢，但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些蹊跷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是担心她被人利用吗？”

    一语惊醒梦中人，顾念拍了一下他的手背：“果然还是你思路清晰，咱们部门里还有一个叫吴蓉的，她现在也是司长的秘书，我们三都是三等秘书，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怂恿冯雨这么干的？”

    沈兆铮微颌首：“或许她只是语焉不详地提了一下，总还是这个冯雨太蠢。”

    顾念觉得背后有些发凉，吴蓉藏得够深的啊，平常总端着一副笑脸，没想到竟然这么阴险。

    也是，蛋糕就那么大，少掉一个竞争者，她就能多分到一块蛋糕。

    这次，就更完美了，让冯雨来害她，那她吴蓉就是坐收渔翁之利。

    黑，真够黑的，也是那冯雨够蠢，她相信，吴蓉不可能直言不讳地跟冯雨说的，肯定说得很隐晦，但冯雨却上了心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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