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接下来的日子,沈宴之成了村里最忙碌的人。每天清早就有村民在陆家院外排队,带着各种检查报告和X光片。 "沈医生,我这腰疼了半年..." "沈教授,您看看我这CT..." "沈医生啊,我老伴这药方..." 陆父陆母乐得合不拢嘴,端茶倒水帮忙维持秩序。而陆晚缇则窝在沙发里追剧,活像只慵懒的猫。 "你也动动"陆母第N次揪她起来,"看看宴之忙的,你跟米虫似的。" 陆晚缇啃着苹果:"他不要我帮忙嘛。" 确实,沈宴之坚决不让她靠近"诊区",说是怕她被传染细菌。堂哥们轮流当助手,村里的医学生看到沈宴之都激动坏了,个个都自请来打下手。 "血压有点高,"沈宴之给一位阿公开药,"每天散步半小时,少吃咸菜。" 老阿公连连点头:"听沈医生的" 陆晚缇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。阳光下的沈宴之与城市里那个高冷医生判若两人,白衬衫卷到手肘,耐心地听每位村民絮叨,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。 傍晚时分,最后一个病人离开。沈宴之瘫在藤椅上,额头一层细汗。陆晚缇悄悄走过去,把冰镇酸梅汤贴在他脸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