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,馆课也依旧照旧。 明朝女子通常是不怎么抛头露面的,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更为在意。 就算时逢一年一度的元旦庙会等大型游赏活动,外出时也通常要用面衣蔽面,还要有家里的父亲或夫君陪同。 因此鄢懋卿去上馆课的时候,白露便留在家中操持家事,免得夫君因这些生活琐事劳神。 这天,白露像往常一样坐在后院的凉亭内,在贴身丫头的陪伴下,亲手为鄢懋卿缝制新衣。 “夫人,夫人,大事不好啦!” 白盛不知为何神色慌张的找了过来,大老远便在大呼小叫。 白露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来,两道柳眉微微蹙起,疑惑问道: “白盛,你好歹也是家里经过事的老人了,有什么事竟能将你吓作这般模样?” “夫人,不怪小人失仪……此事恐怕非同小可啊!” 白盛没几步跑到近前,不顾尚未调匀的呼吸便跪下道, “门外来了四个顺天府的衙役,手中拿了顺天衙门开具的拘票,说是奉了推官的命令,前来领夫人去往衙门应讯!” “拘我?” 白露只想到了一种可能,顿时心急如焚的跺起脚来, “问清楚了么,该不会是老爷在外面出了什么岔子吧?!” 顺天府衙门! 那可是掌管京师的衙门啊! 白露他们到底才从江西而来,此前有幸接触到最大的事,也就是与知县衙门相干的事。 此刻光是听到“顺天府”三个字,便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。 “这……唉!” 白盛一时竟有些语塞,拍着大腿大叹一声才苦着脸道, “夫人,事情虽与老爷相干,但也不全是老爷的事。” “小人看了衙役带来的拘票,那上面说这回领夫人去往顺天衙门应讯,是因为老爷缺席与夫人此前在江西办的婚事,因此不成礼数。” “如今老爷又与夫人同住,已有败俗伤化、德薄行秽之实,犯了《大明律》的无夫奸罪……” “……” 听到这话,白露反倒忽然镇定下来,唯有两道柳眉依旧蹙着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