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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样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
    顾沉眠双目通红得吓人，把老顾放平在地上，嘶声大喊：“救护车！叫救护车！”

    他探了探鼻息，还活着！

    随行的救护车开不了这么快，等到警方在清理现场了，才匆匆赶到。

    将老顾抬上救护车，顾沉眠也打算坐上去。

    在弯腰上车的一瞬间，眼睛却突然被一道光线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动作一顿，抬眸朝那道光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车间二楼的窗户？

    “顾警官，你还上来吗？”

    车里护士在催促。

    顾沉眠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老顾，狠狠皱了一下眉头，“我还有事，老顾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关上了救护车的门。

    那道光又闪了几下，并不怎么刺眼。

    救护车走远后，他也没通知其他人，径自朝那个车间走去。

    仓库那边七八辆警车的车灯都开着，车间倒不显得那么黑暗。

    不过走在里面，有些空荡荡的回声。

    那道光线是从二楼窗户的位置晃过来的，顾沉眠略微抬头往上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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