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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粉丝看对着舒澄一本正经的样子，开始了自我怀疑，挠着后脑勺，拿着书走开了。

    第十二个粉丝的时候，舒澄同样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，也用同样的方式给打发了。

    但是随着圆圈越来越多，粉丝们开始发现了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“你们听说过这个标志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我今天才知道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，众人终于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粉丝的嘴角抽了抽，脸上划下几条黑线，对着舒澄开口说道：“安大，根本就没有这个标记啊。”

    舒澄看到他们总算是反应过来，仰起头笑的一脸邪肆，深邃如玛瑙般漆黑的眼眸散发出慵懒矜贵的气息，薄唇轻启：“其实是我懒得签了。”

    靠！可以的可以的，你长得帅，你任性！

    签名直接给画个圈，粉丝们集体咆哮，真是后悔自己没有站的前面一点，前面十个粉丝真的是幸运观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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