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三日中午。 在离目的地还有半日功夫的地方,官差突然抬手叫停队伍。 “全部原地休息,一会儿等那边来人交接。” “前面有条河,要喝水的自己去。” 官差发完最后一次干粮,便不在管他们。 众人虽然习惯了吃不新鲜,甚至发霉咬不动的干粮。 但干吃还是拉嗓子。 于是三三两两凑去河边,就着生水下咽下干粮。 喉咙也舒服些。 这一路,因着安喜时不时贿赂官差,袁家人好歹能跟着她吃些能下嘴的东西。 只要别太张扬。 官差也是一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 “安禾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 安喜将袁安禾拉到身边,悄悄递了个馒头给他。 才十岁的孩子,经过这一遭,看着比同龄人懂事了许多。 安禾一看是馒头,惊喜不已,对着安喜露了一个感激的笑脸。 “谢谢阿喜姐姐。” 趁着没人注意,安禾赶紧分了一半给自己爷爷,这才满足的吃起来。 袁老爷子舍不得吃,将手上半个馒头偷偷存下来。 想留给孙子饿了再吃。 见孙子突然哽了脖子,知道是被噎到了。 “刚才让你多喝几口水,你不听,喉咙干了吧?” 袁老爷子一边数落,一边给安禾拍背。 安喜将自己的水分了一口给他。 “阿喜姐姐,你的水好喝,河里的水怪怪的,不好喝。” 安禾喝完,砸吧了下嘴巴。 似在回味。 听到安禾的夸奖,安喜却下意识警觉起来:“河里的水怎么了?有怪味?” 最初的绑匪事件后,安喜只要一有机会,就会试探安禾的味觉。 如今她基本确定,安禾对味道的感知度,远高于普通人。 很可能就是她前世在网上看到的那类,超敏味蕾者。 这个技艺若能多加特训,今后能发挥用处的地方,多着呢。 “可能是渐渐热起来的缘故,加上整日赶路,嘴巴容易发干发苦。” “河水是流动的,就算有人心思不正想害人,那也不容易。” 袁爷爷笑着解释了两句。 安喜一想也是。 谁也不会犯蠢到,给整条河下迷药,就为了对付他们这群犯人。 何况,他们都到目的地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