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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哈耶夫斯基站在监室门外。
他那刚毅的目光,凝视着黑暗、潮湿,散发着腥臭味的监室。
他以为,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离开这座监狱。
图哈耶夫斯基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。
也许。
N多年后,会有人想起他的过往。
会有人记起。
在苏维埃的历史洪流之中,他也曾为这个国家,为这里的人民,英勇的战斗过。
图哈耶夫斯基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站在他面前的监狱长伊万·彼得罗夫面向图哈耶夫斯基敬礼。
“元帅。”
“我接到特别军事调查科的命令,您和您的部下,家属,自由了。”
“不过,”伊万·彼得罗夫道:“我们要送您和您的部下,前往涅尔琴斯克与乌苏亚接壤的地带。”
“至于去那里干什么,为什么去那里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但请您放心,我们一定会保证您的人身安全。”
…
图哈耶夫斯基微微一怔。
他没有说话。
只是轻轻点头。
看到图哈耶夫斯基点头,伊万·彼得罗夫松了口气。
能让一个元帅服从自己的命令,他顶了很大的压力。
身为西伯利亚监狱监狱长,图哈耶夫斯基这样的人物,他不敢得罪。
也得罪不起。
鬼知道他会不会哪天官复原职?
只要这种人还没死。
又或者是你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必死,那就要尊重他的过往,尊重他曾经所获得的所有荣耀。
…
遵照特别军事调查科的命令,伊万·彼得罗夫命令监狱的士兵,释放所有远东方面军、列宁格勒军区的俘虏。
他们被安排在院子里集结。
随后在监狱侍卫的命令声中登上来接他们的运输车。
他们坐上运输车。
一辆接着一辆的缓缓驶离西伯利亚监狱。
运输车车上扎着拱形的行军篷布。
尽管车尾使用篷布掩盖着,依旧抵挡不住西伯利亚的冷空气。
“好心”的监狱狱警在车里给他们预备了棉被。
这才让待在车里的人不至于冻死。
而像往常。
才不会有人管他们是不是会冻死。
能给他们提供棉被,列宁格勒军区的士兵都觉得特别军事调查科的那帮混蛋转性了。
伊万·彼得罗夫给图哈耶夫斯基,和他的家人准备了两台轿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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